明月挂心头

来源：sanven.cn 编辑：散文小编时间：2022-11-25

一轮明月挂在天空中，像一个擦得锃亮的玉盘，被老人神奇地发挥在宇宙中。周围的星星在皎洁的月光下黯然失色。安静的中秋之夜，赏月的心情是如此的清爽舒适！

看着明月，心里勾起了一个尘封的中秋之夜。

大家都知道，不是所有的中秋之夜都有皎洁的月光。我想到的中秋之夜，是一个没有月亮的中秋之夜。

那是一个多雨的中秋节。

到了晚上，比平时早了很多，用了很久。晴天，太阳下山后，夜幕明显降临，月亮升起来是那么的清新明亮。但是今天，没有人知道太阳什么时候离开，月亮什么时候来。

父亲打电话让我回老家过中秋节，说有重要的事情商量，必须回来。因为忙，直到中秋节晚上才有空。我没有车，只好租车赶往老家。

天已经黑了。虽然雨不大，但是雾气蒙蒙，云层很厚。

可能是急着回去，感觉窗户关着有点闷，然后窗户玻璃开了一条缝，秋风夹着小雨，带着一丝丝凉意向我袭来，虽然比不上严冬，但也让我不寒而栗，只觉得自己穿的衣服少了。

为了赶时间，我告诉司机在注意安全的前提下尽快赶。进入一段山路后，路上几乎没有行人，也没有其他车辆。我们的汽车像闪电一样飞驰。

突然，我听到一声喊叫。一眨眼，车从一个小女孩身边经过，我赶紧让司机停车。由于司机开得太快，车开出几尺多远才停下来，司机只好倒车一点，才停在孩子旁边。这是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女孩，穿着一件薄薄的花衬衫，一条半身黑色的裤子，带着泥水。她坐在雨中哭泣，又湿又可怜。

这是怎么回事？我很困惑。但我二话没说，赶紧下车，把孩子带到车上询问情况。

这孩子冷得发抖。虽然感觉有点冷，但是看到孩子的时候并不觉得冷，就关上窗户，温柔的问孩子。

这孩子不太明白他说的话，但他找到了他的家在哪里。我想了一下，决定先把孩子送回家，让她家人不要太担心。

汽车不得不返回。十几里对一辆车来说不算什么，自然跑得快。很快，离孩子家不远了。就在这时，我看到一些人拿着火把和手电筒朝我们走来，隐约听到了呼唤。知道我在找孩子，我拉开车窗，走到人群中，停下车，把孩子抱了下来。

我爷爷看到孩子，眼泪滚出来了，在他怀里抽泣，一边抽泣一边问怎么回事。一个孩子一时难以说清，我只好简单的说出我看到的。说完，我准备上车回家。

我孩子的爷爷是个很憨厚的农民。看到这种情况，他坚持握着我的手。无论如何，他必须在离开前坐在家里，喝杯热茶。他住在路边附近，所以我犹豫了。也许是老人一往情深的好意，也许是我觉得有点冷。老人的热茶对我有点吸引力，也可能是有一种想弄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的好奇心，我就答应了有领带的时候喝杯茶。帮忙找孩子的邻居，见孩子找到了，大家就来来回回。我和司机跟着老人和孩子进了他们的家。

这是一栋非常古老的砖房。虽然从外面完全看不出破旧的程度，但从屋内的简陋和泥土气息就能感受到。一进门，房间里一盏白炽灯发出微弱的光，估计在25灯左右。再加上多雨多雾，就更加暗淡了。老人和老妇人被告知泡茶，他们为我和司机搬了两把椅子。他们也拿了一个矮凳坐下。小女孩跟着奶奶进去换衣服，房间里还有一个人看着我笑得很厉害，让我很尴尬，但同时又觉得可疑。

过了一会儿，老奶奶端来了热茶，小女孩跟着她，坐在爷爷旁边，听爷爷给我们介绍她的家人。

原来，孩子的父亲在外打工，和母亲、爷爷奶奶一起生活，而母亲患有间歇性精神病，经常离家出走。爷爷奶奶年纪大了，不好管，经常就靠这个孩子照看。这个孩子在村里上小学，但是离家不算太远。

平时妈妈出门不会跑太远，孩子大部分时间都在找妈妈，看着妈妈。中秋节这一天，学校放假，孩子们也有贪玩的一面。下午，他们在房子周围玩了一会儿。到了晚上，他们突然想起了妈妈，回到家，却不见一个人。孩子们急忙四处寻找询问，被告知正在上山的路上。

孩子没想那么多，沿路寻找，没看到妈妈的身影。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，孩子害怕了。再加上下雨了，以至于孩子不知道怎么办，就坐在路边哭了起来。其实她妈妈也没走远，被爷爷找回来了，但是孙女又不见了。她去村里街坊四处看看，引起邻居担心，于是一起往这个方向走来。

我又问了一下我爷爷家的情况。我爷爷告诉我，他们一家五口，全靠儿子在外打工维持生计。他儿子没有技术特长，工作也是苦力，工资也不高。况且他爷爷奶奶身体不好，更重要的是他媳妇生病，需要用药多年，所以家里很穷，生活困难。

听了老人的话，我的心情很沉重，心里隐隐作痛。坐了一会儿，喝了两杯热茶，我向司机眨眨眼，站起来要走。爷爷奶奶和小女孩也站了起来，只有媳妇还坐在那里傻乎乎地笑。

然后我从兜里掏出200块钱给了我爷爷，他什么也没说。我转身给了那个小女孩，很快就逃了。我上车的时候，司机已经启动了车，等我爷爷从孙儿那里拿到钱，赶到我停车的地方，我的车已经开出了几尺远。看到老人追不上了，就站在那里看着我们要去的方向，喃喃自语着什么。

告别小女孩的家人，一路回来。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，一点心情都没有。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，肚子已经翻了个底朝天。爸爸的饭菜已经摆上了桌子，爸爸还端出了酒为我们驱寒。我觉得这个时候真的需要酒。于是我和父亲一起，劝司机喝点酒。看到司机晚上不开车了，就同意喝一杯。只有我妈不喝酒，我们三个就喝了。

我一喝完酒，就活跃起来，说了很多话。父亲责怪我回来得太晚，把司机饿坏了，我只好告诉他路上发生的事。听到这里，爸爸沉默了一会儿，除了夸我“做得对”。

我问父亲是否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回家讨论。父亲笑着说没什么重要的事，然后吃完饭告诉我。事实上，即使我父亲没有告诉我，我也猜是千钧一发。我一定是担心我的婚姻，我正在听某个媒人说我在哪里遇到了一个好女孩。这种情况我经历过几次。但我知道我爸妈在看司机，所以不好说。我只是迫不及待地想谈论它。

喝了一会，大家都觉得差不多了，就和司机开始了对话。说到这个中秋之夜，虽然是团圆之夜，但也给人带来了沉重的负担。没有满月可赏，也没有赏月的心情。

这样也会劝人调整情绪。他说:“你应该是今晚最幸福的人。”

我问:“为什么？”

他补充道，“你至少有三件快乐的事情。第一，你今晚做了一件好事，在中秋之夜为别人家团聚做出了努力；第二，你的家人团聚了。虽然有点晚，但在这个团聚的夜晚，你还是回到了家。第三，你父母身体健康，一家人可以开开心心的聚在一起。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！你看我，你的团聚我只能陪你回家，我自己却团聚不了！”

听他这么一说，我的心豁然开朗。是啊，今晚有多少人和家庭因为各种原因和特殊情况不能团聚？

这样一想，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，于是反过来劝司机，“这也是你工作的需要。每晚都可以回家，何必在乎这一夜？况且今晚没有月亮，所以老天才要那些聚不到一起的人少想家，能聚到一起的人多想想！”

就这样，我们聊了一晚上。之后我想了这个晚上很久，想起了小女孩家的艰难处境，却又觉得自己什么也做不了，帮不了他们解决什么问题。想也没用。像这样困难的家庭在中国多的是。

困扰我的是，总想为今天晚上写点什么，但又觉得没必要放在心里，所以一直没写。

今天我觉得中秋节的月亮其实有很多内涵:赏月赏月，历代文人墨客赋予了它多少婉约的情怀和思念。“每逢节日我都想念我的家人”，“月亮，现在在海上变圆了，照亮了整个天堂”...人总是用一种诗意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感情，一种无限的向往，一种精神的寄托。但说到底，人们想用这种自然现象寄托团圆的希望，不也是一种浪漫和遐想吗？

在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，对于那些把团圆月亮付诸行动并牢记在心的人来说，不也是一种美好的精神寄托吗？

别说秋夜无月，明月挂心头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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