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乡的味道

不知不觉，新年快到了。按照家乡的风俗习惯，我在拉巴已经忙的差不多了。每年回老家过年都很有意思。除了感受到浓浓的乡愁和亲情，也感受到了家乡浓浓的味道。

家乡腊八的味道开始变浓。一大早，家家户户都开始煮腊八粥，说是祭祀祖先和神灵。家家户户做的腊八粥都不一样，大部分都是用各种米、豆、花生、各种干果熬制而成，寓意五谷丰登。在我的家乡拉巴，我还是想泡腊八蒜。方法很简单，就是把蒜瓣放在盛满高醋的罐子或大瓶子里，密封，大蒜的颜色就会逐渐变绿。这种自然形成的绿色看起来非常好。腊八蒜味醋酸微辣，味道鲜美。过年吃饺子更有趣，更开胃。好奇，几年来一直在想腊八前后泡腊八蒜的时间和方法。说来也怪，腊八蒜的颜色和味道，只有腊八蒜泡完了才能泡。每年腊八临近，我都会提醒老婆。别忘了泡腊八蒜。现在离腊八节快半个月了，老婆又在说泡腊八蒜的事，让我感觉今年越来越近了。

从腊八开始，老家大大小小的店铺开始买年货。一路上，街上五六家大大小小的商店都在尽最大努力准备所有的年货，生怕别人抢生意，忙个不停。有人上烟酒糖茶，有人上鸡鸭鱼，有人上鞭炮，有人上年糕干果，有人上春联年画。看着店里那么多年货，家家户户开始忙着准备开业，逛到这家店看看，买一些这个，买一些那家店的，平日里相对平静的街道开始畅通，很热闹。这叫“忙碌的一年”。

我已经准备好了年货。在腊月二十三之前，还有一件大事，就是家家户户都要进行一次大扫除，辞旧迎新。这种大扫除在我老家叫“扫地”。小时候，我发现打扫房子很有趣。看到大人忙，我怕灰尘弄脏自己，男人戴上帽子，女人戴上头巾和袖子，紧紧地裹住。等准备工作做好了，房子里所有能搬的家具，比如箱子、柜子、桌子都搬到院子里，把房子的灰尘彻底打扫干净。之后将地面均匀洒上水，再将橱柜、桌椅搬回来，或者只换几件家具，摆好位置，新年感觉焕然一新，干干净净。

腊月二十三，是辞呈，有的地方还叫“年关”，几乎是过年“戏”的“彩排”。小时候经常听奶奶念叨:“腊八通过辞职后，辞职年后我来了。”我的意思是，离退灶后的元旦不远了。当时只知道季节，不知道“退灶”是什么意思。我迷茫了很多年。只是到了后来，我才听到奶奶说:“退灶，意味着灶神要走了。这一夜，家家户户都要祭祀灶神。因为灶神是家族的守护神，家族的功过都在他的监督之下。出灶那天，他会向天报备。听了外婆的解释，默默观察邻里的神灵崇拜就更有意思了。天一黑，我就忙着在院子里放大盘子，盛供品，开始祭祀，烧纸，烧香，放鞭炮。鞭炮接连不断。伴随着欢快的鞭炮声，有人焚烧了“受邀”灶神的纸像，也有人在烧香烧纸的时候吟诵。等到大年三十把灶神带回来，灶神要赏罚全家。

腊月二十三以后，家家户户都比较忙，尤其是除夕夜，家家户户都贴上祝福帖，请挂年画和“寿”字，街前挂红灯笼，门上贴红春联，表示全家人在新的一年里生意兴隆，全家人都高兴放鞭炮，包饺子，团团圆圆。春联我记得最清楚。20多年来，每次回老家，除夕夜都忙着贴对联、祝福帖、挂年画。每年我都想办法贴对联，哪里贴对联，哪里“福”字是红纸，方方正正，尖角朝上，在哪一个位置贴几副，是否对称，醒目，粘牢，是贴红还是倒贴，都是考究的。比如有人把“福”字倒贴，意思是“福到了”。贴春联、祝福帖，门框上贴“富贵人家”、“吉祥如意”等横帖，正屋贴“富贵满屋”等横帖，临街门外贴“出门见福”“平安出入”，顶上贴一个尖角朝上的“福”字，就忘了，就像因此， 贴春联之类的也是小学题，给我的记忆留下了印记，家乡的旧俗也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。

腊月三十，老奶奶会按照传统规矩一条一条来:今天是除夕，灯的油要加满，水箱的水要加满，明天的垃圾不能扫出家门；我们还应该准备足够的鸡、鸭、鱼、年糕和各种青菜，至少在正月十五之前，把除夕要切的蔬菜和肉都切掉。正月初一不能用刀。还说这一天注定是一年的运气。一定要注意不要把家里的东西弄坏了，不要大声说话，尤其是说好话，不要说不吉利的话，好像过年过得好不好，都在这种新旧交替的意境里，好神秘，真的有点像大年三十的死驴。不过代代相传，大年三十的感觉好像也是这样。我们别无选择，只能点头答应，像鸡啄米一样。

除夕之夜，家家户户彻夜灯火通明，鞭炮几乎不间断。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团圆饭，也叫“除夕夜”，祭祖，守年夜饭，其乐融融。这个年夜饭特别重要。除非你离家很远，或者你不能离开工作，否则老人在家是做梦也想不到的。一般能赢回家的会尽量吃顿团圆饭。在我家，每年，我父母都会为我们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。全家人团团圆圆，享受着美食美酒，聊着聊着，开心地回忆着一年来的国家大事、家庭大事、世界大事，聊着各家的收获，规划着新年的计划，盘算着新的一年如何有个好的开始，互相表达着对新年的祝愿。他们祝愿老年人身体健康，年轻人事业有成。随着时代的发展，中国新年也变得文明时尚，充满了新的思想和味道。新年的气氛越浓，酝酿出来的新年味道就越醇香，就越有趣，越甜，越温暖，越热闹，充满浓浓的乡愁和亲情。“家”的感觉真好，“过年”的味道真浓。这是一种全家人营造的氛围，让人有无限遐想。在这种氛围下，有的人通宵达旦，有的人玩到春节钟声响起，欢声笑语度过美好的除夕。

农历正月初一，男人天不亮就起床，穿上新衣服，给住在一个房间的父母拜年，然后按照辈分和亲疏程度给自己五件衣服以内的其他长辈家拜年。现在的时尚同行也要互相膜拜，带着“新年快乐”的再三祝愿过新年。

正月初二，农村最闲的时候，有人组织踩高跷舞狮，去有钱有文化的人家敲锣打鼓舞狮。主办方说恭喜恭喜，业主照常送几百元、几十元，还有人递上一块“红塔山”、“哈德门”，跳起舞来

第一个月听剧。这时，天气逐渐转暖。这时农历正月，唱大戏是吉利的，也有奢侈的时候。我家乡的乡亲们组织搭建了一个舞台，吸引周围的人来看歌剧。有一个有亲戚朋友的家庭，走亲访友成了看戏的理由。一些新婚妻子的家庭成员来到村子里看戏剧，感到脸上有光。就这样，这个村子里的人，村外的人，男人女人孩子，小媳妇大姑娘，五颜六色，有说有笑，戏还没开始，人们就陶醉了。当时农村的表演大多是京剧。我记得《刘备的婚姻》《王老虎的婚姻》《查梅的案子》等等。现代京剧有《沙家浜》、《大红灯笼高高挂》、《智取虎山》等。当时我和大人一起去看戏，其他人都在听门道看歌剧。看了戏，经常哼着“磨剪刀，铲起菜刀”。

正月十五元宵节。正月十五是中国的一个传统节日，标志着正月的一半。这是春节后非常重要的一天，也是第一个月的最后一个节日。这一天，看灯笼，在灯笼上解谜语，舞狮，放烟花，吃元宵都很热闹，但在农村就没那么热闹了。以前我妈元宵节蒸灯笼，用面做成圆形，中间不发酵打个大洞。有时候，红色的小灯笼是用红纸做成的，灯笼被放进去。晚上多做灯笼，扛到街上，摇曳生姿，枝繁叶茂，特别好看。目前农村的元宵节是吃元宵看烟花。邻居们看着各家三三两两放烟花，有说有笑，在一片欢声笑语的气氛中度过元宵节。

家乡的味道代代相传，营造出如此浓郁的过年氛围，值得留恋和回味。常常在心里停留很久，家乡的味道也勾起了对家乡的美好回味。